卓雾栖和温画意一起下楼，就看见了站在车旁的陆际言和……迟淮衍。

男人穿着休闲装，腿又长又直，与他身上衣服颜色格格不入的，是他绑在手腕上的一抹红色丝带。

“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过去，熟练地把手里东西给他，揉了下有些发涩发红的眼尾。

迟淮衍给她检查了一下考试工具，见没落下什么，才给她开门，还回答，“昨晚。”

嗓音听起来有些哑，卓雾栖猜测他昨晚应该到的很晚，没休息好。

陆际言在一边给温画意开了副驾驶座的门，看起来是不想打扰到后面两位。

车往南城一中开，温画意和卓雾栖的考场很巧的都在自己学校。

其他几个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

南城一中。

路段安静，交警已经就位，有学生陆陆续续进入考场。

考场外，迟淮衍把东西给她，扬了扬自己手腕，“今天戴了喜庆的颜色，祝你拿下状元。”

今年全国卷很难，不少人都收到了影响，在他们旁边的就有很多求家长安慰的考生。

卓雾栖看了眼，实在觉得没眼看，点头，“我和一一进去了。”

临走之前，迟淮衍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伸手搂住她的腰，眼睫垂下，在她耳边轻声，“我在外面等你。”

“嗯。”

和温画意一起往里面走，周围人不约而同往旁边撤给她们让出一条道。

对比周围考生的紧张，她们二人显得从容不迫。

***

卓雾栖和温画意不在一个考场，她在高二部门的教室。

“一一，比起自己拿下状元，我更希望能和你一起走向顶端。”

就像当年的卓尔和雾博远，南城一中出的双状元！

温画意抿唇一笑，仰头看向身旁的漂亮美人，“好。”

卓雾栖到自己考场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她拿着准考证通过安检进去，一进去，几乎吸引了大半人的目光。

八点五十分。

一男一女两位监考老师表情严肃走近，在预备铃响的时候，发试卷和说一些考场注意事项。

“拿到答题卡先写名字和准考证号，考场不允许交头接耳……”

卓雾栖低头在试卷名字栏里，没做犹豫写下自己的名字，原本的，属于自己真正的名字。

雾云。

在答题卡上，她写下的是属于三个人的名字。

卓雾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