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当那天在定国公府门口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楼心月和她相比,那是云泥之别,楼心月给他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要的,只要她能回心转意,能够恢复婚约,他的那些利用她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娶了她好好过日子。
可是,不可能,现在,真的是不可能了。
那是六皇子啊,他怎么比得上呢。
看热闹的人追着纳吉的车队走远了,不追着车队的也去领喜菜了,唯独剩下一个他,不知何去何从。
白俊喆跟游魂一样回到扫帚巷已经快午时了,巷子口停了一辆马车,看着好像有点熟悉,他也没往心里去,可是一开小院的门,他就感觉出不对。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他的嗅觉和听觉也比常人灵敏,他闻到淡淡的血腥气,还听到呜呜的仿佛被捂住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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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步并作两步窜进正房,看到她娘白氏,尺身-果-体的在地上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嘴里虽然在叫喊可是发出的的声音比小猫叫还小。
而他的妹妹白柔儿正被一个像土匪一样的壮汉按在床上,正是车夫老屠,白柔儿的衣服被撕成了破布一般,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屠只穿了上身的衣服,白俊喆闯进去的时候,男人一手抓着白柔儿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已将掰--开了白柔儿的腿,他的嘴在白柔儿的脸上胡乱的啃着,白柔儿躲避着挣扎着,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挣得开已经失控的男人,眼看那肮脏的身体就要覆上去。
“放开她!”
“你这个畜牲!”白俊喆一拳打在老屠侧脸,老屠头一歪,吐出一口血,他松开手抓着白柔儿的手,扭身也给了白俊喆一拳。
白俊喆在边关这四年,功夫还是有长进的,而且他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和老屠这种只有点野路子拳脚的地痞无赖还不一样,自有一种生杀予夺的气势,老屠平时打架全靠不要命和一身蛮力,碰到白俊喆这样的练家子,那就不是对手了。
也就是白俊喆刚刚受了一次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否则,老屠这样的,他真不在话下。
白俊喆对老屠拳脚相加,拳拳到肉,老屠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前段时间送去医馆,要死要活的人,功夫会这么强,如果知道,他是不会大白天的到人家里欺负这两个女人的。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是地痞无赖们的生存之道,老屠瞅准一个机会钻出了屋子:“老贱人,小贱人,别忘了你们有东西在我这呢,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扔下这句话老屠就跑了。白俊喆也没追,她拉起床上的被子盖住白柔儿的身体,把自己的长衫脱下来盖住白氏,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