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自己欠下的债你自己还,想让我们替你还钱门都没有!这房子可是我们老孟家,谁都别想拿去,哼!”经茹月那么一撩拨,老孟家打得如意算盘一股脑都露了出来,胡氏更是没脸没皮地称茹月建着的房子是老孟家的,还不肯罢休地要打茹月。
茹月突然停下脚步,转回身往旁边躲了一下,胡氏一个停站不稳,撞在了孟老太太身上,两人顿时摔作一团,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
“一家子没脸没皮的下三滥,想着占人家便宜想成习惯了,还想到我这里来骗人,你们哪来的脸来我这里做戏的?”茹月站在两人跟前,指着她们的鼻子就骂,“一分钱不想拿就把我的房子说成自己的,你的脸呢?”
老孟家几人被茹月骂得青一阵白一阵的,却依然梗着脖子觉得自己没错,看就茹月自己一个人,就要一起动手群殴了。
茹月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忙把胡氏之前背来的棍子拿在了手里,想着谁要不长眼睛的过来她就狠狠地给他们几下子解解气,也算是给原主报仇了。
胡氏的蠢劲儿又上来了,挣扎着站起身来,就招呼着跟来的几人一起厮打茹月,想着就算是房子骗不来总能打她一顿出口气,前两次的三十两银子也得让她吐出来。
众村人看得真是目瞪口呆,这画风转得也忒快了,刚刚还起誓发愿地对人好,咋突然就上演了全武行呢?这些人懵在当场,连上前拉仗都忘记了。
“都给我住手!”如一声惊雷似的暴喝声在人群外响起,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孟建山扶着孟老族长一步一步地走到近前来,而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孟老头儿知道今天这事又坏了,忙想着趁人不注意赶紧偷偷溜回去,却不想一声大喝传来,“孟老栓你给我滚过来。”
孟老族长这声怒喝吓得周围人都是打了一个寒战,知道今天这热闹怕是有得看了。
孟老头儿蔫头耷脑地挪了过来,他还是挺怕这个大堂哥,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忙说着软乎话,“大哥你别生气,都是这些个败家玩意儿不省心,我这也是才发现就跑过来了,还是来晚了一步,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规整他们。”
不得不说这孟老头儿有点急智,说得真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明眼人哪个也不是傻子。
茹月也走了出来,满脸如浸了一层寒霜,都懒得看老孟家这一群丑态百出的人渣一眼,直接对这孟老族长道,“大伯爷,上次他们家作妖的时候您就有说过了,再有这么一次就开祠堂给他们除族,您看,今天这事怎么办吧?”
这一下子把孟老头儿也吓住了,忙急吼吼地道,“孟茹月,杀人不过头点地,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阿爷,我们除了族你又能好哪里去?”
“别说你是我阿爷,跟你丢不起那人,一家子没脸没皮的混账东西。”茹月一点情面不留,骂得孟老头儿老脸如打翻了墨盘,黑得能滴出水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爹要是泉下有知都能被你们这一群不要脸的人渣给气活过来,我可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族。”
“老栓,上次你们一家子犯浑我就说了,再有下次你们就除族吧。”老族长黑沉着脸说。
“大哥,你不能啊,文峰到秋就要考举人老爷了,这要是除了族你让他咋办啊?大哥,这可是咱老孟家第一个考官老爷的,你可不能绝了咱族里的路啊!”孟老头儿这回是真的怕了,这时代一个人若被家族出了名那就成了过街老鼠一样的人,更不必说什么科举考试当官作宰了。
孟老族长也是为难的,前一次话说了出来,作为孟家现任的族长,一直公正待人,也确是得了全族的敬重,本该是一个唾沫一个坑的诚信,可这孟文峰的确是族里这么些年来的读书苗子,就这么断了他的科考之路,他也着实不忍心。
“小贱人,你自己欠下的债你自己还,想让我们替你还钱门都没有!这房子可是我们老孟家,谁都别想拿去,哼!”经茹月那么一撩拨,老孟家打得如意算盘一股脑都露了出来,胡氏更是没脸没皮地称茹月建着的房子是老孟家的,还不肯罢休地要打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