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月蜷在楚宁安身边,连看一眼外面的心情都没有,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楚宁安以为茹月昨夜在马车上蜷睡了一宿不舒坦,“可是昨晚睡在马车内身上酸痛?”说着还不忘帮她揉捏骨节穴位,试图让她舒服一些。
“不是了,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坐马车太过颠簸无趣了。”她昨晚哪里有睡在马车里,大家都入睡后,她就闪身进了空间睡在了高床软枕之上,不过是昨儿个下午补过了眠夜里实在睡不着,早上又怕被人发现早早从空间出了来,这才导致自己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模样,楚宁安心疼极了,将她抱在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今天还要赶一上午的路,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你昨晚睡在外面可有睡好?”茹月不答反问。
昨夜露宿荒郊,茹月独自睡在马车,楚宁安只能宿在车外,好在康郡王府带了油布毛毡,围着火堆简单遮挡,他倒也能勉强入睡。
听到茹月关心自己,楚宁安不自觉弯起了嘴角,“放心,我还好。”
见她还是恹恹的,楚宁安眸子眯了眯,瞟了一眼自己的袖袋,扳正茹月的身子,扶着她的肩,故作神秘地问道,“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过了中秋,离冬至还有些日子,好像下半年也就没什么特殊的日子了,她睁着懵懂的桃花眼摇了摇头。
“就知道你忘记了。”他语带宠溺地道,自袖袋里取出一支精巧秀气的发簪递到她面前,“送你十四岁的生辰礼,看看可
翌日清晨,茹月又到康郡王府的车上给世子妃和小世子又把了一次脉,确定两人都没大碍,才和他们告辞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