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霍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两人在未作过多停留,又匆匆去了“天香楼”和东街官牙,收到年礼的两家都是感激非常,尤其是“天香楼”的高掌柜,一见到新鲜吃食立马就想到了生意上去。
蛋糕和“天香楼”这样的酒楼肯定是搭不到一处的,单纯做个膳后甜点好像有些暴殄天物了,再说这东西一看就该是出自“明月小楼”,这丫头是那铺子的东家之一,自己总不好做出挖人墙角的事来,不过那饺子要是能在店里售卖定会吸引来大票的客源。
高掌柜收到年礼就立马让人煮来品尝,吃过后更是赞不绝口,“孟姑娘,您这吃食着实好吃得紧,您看我能否在我这酒楼里售卖?”他说的很是不好意思,“您放心,这方子我不白用的。”
“高掌柜客气了,我和陶掌柜是故交,和‘天香楼’合作也有些时日了,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您要是觉得这吃食能在酒楼里售卖就尽管拿去用好了,不打紧的。”
“那怎么好意思!”
两人推让了一番,高掌柜也不是扭捏之人,大家都知道同在生意场上,来日方长,便也就欣然接受了茹月的好意,心里对她有更高看几分。
虽说是给三家送了年礼,却也是与几人辞行的,这一通走动下来也就到了傍晚时分,茹月揉着腮帮子,时不时还故意鼓两下子,那样子滑稽极了。
“你的脸怎么了?”楚宁安很是不解地问。
“笑多了,腮帮子都酸了。”她揉着小脸抱怨着。
“呵呵呵,你干嘛笑那么多?不想笑你大可不必逼着自己非笑不可啊!”楚宁安觉得自己问得很是可笑,可转念想,出来经商走动哪里能由着自己的喜好来,见茹月那样子他又不禁心疼起来。
“你不懂了,爱笑的女孩运气会更好的。”她说的煞有其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郑重地问道,“对了,你今天见到霍知府了,怎么样?都说了些什么?”
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又想到她把自己与他的关系都告诉了这些人,楚宁安整个眉眼都柔和了下来,“问了一些家里的和读书的事情,后又考校了一下功课,只说来年让我定要下场一试。”
他把与霍知府相见的经过简单地说与她听,为的是让她放心,不过他不是轻浮自傲之人,自是不会把霍知府对他的赞许宣之于口。
晚饭后,茹月把魏大叔几个铺子里管事都召集到一起议事。
“大叔,我明天就回去村里,这边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们了,这边的铺子就开到小年节,这几天来铺子的客商你们也要跟他们说清楚,年后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开门做生意,过几天还会再到一批货,应当也是够了的。”茹月把自己能想到地尽量详尽地交代清楚。
“姑娘放心,老奴都省得。这两天突然冷了下来,我担心会下雪,您和公子明天启程怕是也不会太便利了。”
“不打紧,还有半月过年,我们路上慢些走也就是了。”她猛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忙道,“大叔,过几天到货后,你留下回村需要的马车,其他的打发回去就是了,临近过年,我怕到时候府城不好找车,咱们绝不能耽误了伙计们回家过年。”
“我晓得了,姑娘就安心先回去,用不了几天,老奴定会把他们都全须全尾带回去,您放心。”
“您办事我放心,大家就都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的忙。”
众人行礼退了出去。
翌日,城门初开,天还未大亮,一辆遮蔽厚实的马车就驶出了嘉庆府,出门二十多天的茹月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出霍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两人在未作过多停留,又匆匆去了“天香楼”和东街官牙,收到年礼的两家都是感激非常,尤其是“天香楼”的高掌柜,一见到新鲜吃食立马就想到了生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