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雪米,若是雪花,就更好看了。”
嬴成壁看着苏见光被冻得微红的脸,伸手在她的脸颊上呼呼,道:“借你点温度。”
嬴成壁继续向前,满头的雪米化成水,流入脖子,滑进胸膛,冰冰凉凉。
一棵大树庞根在前,光秃秃的树叶几乎都已没有了,空落落的树枝略显单调,最边缘的一棵树枝上竟长这一片叶子。
“苏兄你看,这空喽喽的大树上有一片绿叶!”
唯有的树叶单调而倔强,不屈服这冬日时节和寒风呼啸,独自坚强地坚持它本身的魅力。
“这是什么树?榕树,松树还是柏树?它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一只鸟从山的一角落飞起,飞上了这片树枝上,落在了唯一的树叶旁。它仿佛不畏风寒,不惧白雪,骄纵的活在这天地间。
“苏兄,你看这只小鸟。”
嬴成壁对着小鸟道:“鸟儿鸟儿你胆子可真大,等会雪大了,你就被压扁啦!”
鸟儿突然啾的叫了一声,好像在说:“你个傻逼…”
嬴成壁像是懂了鸟语,说道:“鸟儿,你在说什么?你说我这个帅哥哥?哈哈。”
鸟儿又啾的叫了一声,似乎重复了一遍,“你个傻逼…”
嬴成壁兴奋地对苏见光道:“苏兄,小鸟说话了,他说我是个帅哥哥!”
鸟儿忽然拍拍翅膀,飞走了。
嬴成壁望了望天,所幸雪米停了,没有进一步形成大雪,不然这路途举步维艰就走不过去哩。
“雪停了,还未形成雪花,可惜。”嬴成壁甚是惋惜,却也同样喜悦,“不过这样我们就快到了。”
太阳忽明忽暗,像是躲进云层与嬴成壁来了场捉迷藏,嬴成壁道:“太阳公公,你可真调皮。”
太阳仿佛听见了他的话,从云层里又钻了出来,洒下无限的阳光,照亮了嬴成壁和苏见光。
风似乎被阳光所迫,骤然停止。
嬴成壁将手搭在山顶,爬了上来,他看见了无穷的天。
嬴成壁瘫坐在地,紧紧地抱着苏见光,说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