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韩再暖愣了愣，“什么手术？”

屈乔点了点她，点了点脑子。

小主，

韩再暖掐指……都不用掐指，今天12月28日，圣诞过了三天了，元旦还会远吗，而且今年的元旦恰好周日，又赶上周五12月30日是腊八节，加上周六的31日连放三天，也就是说1月2日……“下周一就做？”

“对，上班就上手术台。”

“还剩四天？！”

“对。”屈乔看着她，“其中三天放假。”

韩再暖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感觉。

“难受了？”屈乔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顶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过来，“舍不得？”

“说不上来。”韩再暖双眼发直，喃喃道，“我该有什么感觉呢？肯定不是解脱。”

“那就是舍不得。”

“……我好像，多了很多朋友，”韩再暖没否认，她真的伤感起来，“虽然是同一套班子，但，就是很好。”

“包括教授韩？”

“当然包括她，”韩再暖说着，忽然笑起来，“她可能，是我们老韩家，最出息的人了。”

说着说着，哭音就出来了。她坐在那，整张脸皱了起来，任由眼泪往下掉：“我不是贱，她这么坑我，又这么坑你，可是，我就是，她真的，我……”

屈乔已经打呵欠打得双眼泛光了，可看到她哭了，还是长叹一声上前抱住了她：“我明白，我们也挺遗憾的。”

“你这，这么官方。”韩再暖呜呜哭，“亏你，你们，还跟她，处了那么久……对哦，你们这阵子等于天天见啊！你们不应该更不舍得吗？”

“不会，只有可惜，所以只能说遗憾。”屈乔的声音很冷漠，“说实话，我对她的态度很差，也不想表现任何不舍。”

“……道理我都懂，就怕有了感情会……”

“不，你不懂，”屈乔轻声道，“我时刻都担心她不愿意回去，就算她是韩再暖，我也只想确保你回来……我得让她清楚，我不想她留下，这里的人只期待她的知识，只愿意完成她的梦想，但不愿意为她牺牲自己的朋友，尤其是女朋友。”

韩再暖听着，一边背脊发凉，一边却又有些欣慰，她感觉自己都快黑化了。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出那句圣母的话：“她已经够惨了，而且我觉得她也不稀罕我们这，她的最爱都在她的世界，她留在这也没意思啊，你何必扮这个坏人。”

“得有人扮坏人的，”屈乔叹息，“你跟她换魂越久，越多的人会忘记你的好，转而越发觉得她重要。再再，你们都是韩再暖，你们本质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