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老太婆了,没什么可看的,不是还记挂着一凡,我活着呀,也没什么意思。”是啊,从早到晚始终是一个人出出进进,确实没有意思。
“那没事呀,我就经常过来陪陪您,我就在宁安。”尤可为说。
“你们年轻人啊,都忙,你看看这个江一凡就跟他那该死的爹一样,跑出去就没影儿了。”杜育红提到江伟业,尤可为心中一动。
但他感觉火候不够,让杜育红对自己产生了戒心就事与愿违了,尤可为和杜育红聊了会天儿,东拉西扯,然后起身告辞。
出门前又把自己的名片给杜育红留了一张:“您有需要搬搬扛扛的活儿就联系我,我安排人给您做。”尤可为说。
“好,好。”杜育红说着,送尤可为出了门。
回到办公室,尤可为又和江一凡打电话,电话通了。
“哪位?”确定是江一凡的公鸭嗓儿。
“我是尤可为。”
“尤可为?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咱们也不熟啊。”江一凡自从在高速服务区卫生间挨了尤可为一顿痛揍后,他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一下。
“我跟你确实不熟,我只是想问一问,你那6个亿准备地怎么样了?”尤可为单刀直入。
“你别管我的6个亿怎么样,你的事儿也不一定能办得成。”江一凡说。
他回到沙海后就和江伟业说了要在宁安投资房地产的事情,被江伟业痛骂了一顿,现在沙海伟业在京城和沙海这种规模的城市在建项目就非常多,他何必跑到宁安县这穷地方搞开发。
而且近年来房地产的外部政策不大好,江伟业谋划暂时战略收缩,等待时机再大展拳脚,现在他是不会再拿新地的。
这让江一凡很没有面子,一是无故挨顿臭骂,二是跟尤可为打的赌如果不投这6个亿自己可就输了。
如果输给这个小老板儿,他江一凡哪还有脸再回宁安。
但他也有主意,他还有他舅舅这张底牌,实在不行让舅舅把尤可为赶出宁安也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