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牧鸳鸳,跌坐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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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丫鬟忙劝:“小姐,地上凉,快起来。咱们找老夫人、夫人想法子去……”
牧鸳鸳木然摇头,“没有用的。”
她那个祖母,眼睛里只有牧元庆那个金孙孙,不会替她说话。
至于她娘,更是素来只听爹的话。
何况,爹说,已经收了聘礼,这事情便定了大半。
能救她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牧鸳鸳被丫鬟从地上扶了起来,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手中攥紧的小木盒,随着牧鸳鸳行动,里面的丸药相互撞击出轻轻的声响。
那是从葛氏身上,唯一找到的东西。
牧鸳鸳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个玉清观,就算爹不让她去,大伯也帮不了她,她也一定要去。
太子的妾室,她当定了!
两日后,太子府。
一大早,云媞整装。
这次她特意留下了绿萼看家,自己带了来福和新收的花嬷。
那日,来福虽听了花嬷全部的话,却还是对这个老嬷嬷不甚信任。
她边为云媞整理着面纱,边问:“小姐,咱们真的带她?”
云媞点头,“用人不疑。”
“可是……”
云媞轻轻摸了摸来福的手,“花嬷是一心为了太子殿下着想,又是做事做老了的,咱们身边需得有这样的人。”
小丫鬟皱眉沉思,显然是还没想开。
云媞也不点破,在来福搀扶下,上了去玉清观祈福的马车。
她今日起得早了些,坐在车中被颠簸得有些困倦,不觉合上了双眼。
再一睁开,云媞猛地一愣。
车窗外的景象,不是玉清观。
“哗”
一声轻响。
浅黄色暖帘被从外掀起,李怀肃修长有力的手伸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