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砚却见虽然金针被拔出,但是刘原的表情更加狰狞了,甚至连双眼都充血了。
“黄县令,你确定你的针都拔完了吗?”
黄定洲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人体四大痛穴,同时发作,虽然金针移出,但是后遗症还在,别担心,这不妨碍你刑讯。”
谢玉砚:“痛穴?有多痛?”
黄定洲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谢玉砚后腰痛穴扎了一针,他拔针很迅速,谢玉砚体会的痛苦大概只有五秒钟,死不了人。
谢玉砚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剧痛席卷全身,他脚下一软,当场跪了下去,豆大的汗从他额头流下来,他后知后觉地发出了闷痛呻吟声。
虽然痛苦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他的脸已经苍白得失去了血色,他双手撑着地板,不让自己软倒下去,“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有多痛吗?让你直观的感受一下。”
谢玉砚:“……”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他难道长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吗?!!谢玉砚咬牙切齿的怒视黄定洲,“下官真是谢谢你了,黄县令!!!”
黄定洲坦然接受对方的感谢,然后催促对方,快点开始干活。
刘原这个硬茬子,他已经审讯很久了,进度很差劲,对方配合度几乎为零。
换个位置思考,当刘原的主子肯定很快乐吧,有这么忠心耿耿的硬汉下属。
谢玉砚围着刘原上下打量,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他思考了良久,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曾经给柔韫公主当马奴的那个男孩,他们两人之间的眉眼很相似,只不过,柔韫公主一死,那个马奴就跟着失踪了。
那个马奴最大的特点是,脚趾异于常人,旁人有五根分明的脚趾头,而那个马奴的脚趾虽然看起来是五根,但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