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监狱。
谢玉砚正在审讯,其中一个小领头。
这群人一醒来就鬼哭狼嚎,精神失常,只会疯狂尖叫,在地上扭动,往有光的地方爬行。
人均灌了四五碗镇魂汤,才勉强让部分人恢复冷静。
其中就有这个小领头,他虽然冷静了,但是眼底深处的疯狂之色还未散去。
谢玉砚掏出刑讯用具,指着刑讯室角落的一个小皮鼓,微笑道,“上一个不听话的人,已经被做成人皮鼓了,你说,你会是下一个吗?”
小领头冷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疯子,“曾经也有人像你这么疯狂,虐待那些人……结局你也看到了不是吗?他们都变成了那些东西,永远被禁锢在那片鬼地方,不得超生,无法解脱。你知道那里请了多少得道高僧,多少道长吗?”
他的语气十分无所谓,“想杀就杀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又或者被别人杀死,我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死后变成什么,我也心里有数了。”
谢玉砚第一次听到这种无所谓的狂言,今天时间有限,这个人不配合的态度,让他很不爽,再加上疲惫和惊悚的一夜,他的精神安全栓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有人愿意自动送上门让他出气,他可以搞得难看一点吧?
谢玉砚露出一个仿佛变态的笑容,笑着切开对方胸腹的第一层皮,一刀,从锁骨中点到肚脐眼,非常整齐的划线。
“你知道吗?人皮鼓的好处就是,皮表面没有那么多蚊虫叮咬的疤痕,皮质感更加细腻,很多权贵都更加
云县,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