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谋士,顶着太子的怒气,战战兢兢,生怕说错话,就会被当场打死。
太子,“找不到罪名,就往他们头上安插一个罪名,这还要孤教你们吗?蠢材!各个都是蠢货!”
其中一个谋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眼底精光闪烁,“殿下言之有理,那黄县令敢如此嚣张,仰仗的就是将军府的势力,只要让将军府消失,那黄县令失去靠山,自然就嚣张不起来。在下有一计,也许能帮到殿下,在前朝,有个守城大将因通敌叛国的书信暴露,被诛九族,这黄家,能继承黄将军爵位和实力的人,黄大郎首当其冲,黄大郎又得皇帝信任,镇守边关,这天高皇帝远,要是黄大郎有了不臣之心,与敌国勾结,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殿下拿出黄大郎与敌国勾结的书信,黄大郎远在边关,顾不上京城之事,等黄大郎反应过来,已经是尘埃落定。”
另一个谋士当即反驳,“殿下不可,那黄大郎是个莽夫,自幼不爱学习,说他与人书信往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被反驳了的谋士,心下不爽,便反问对方,“哦,那你有何高见?”
这个谋士自得一笑,“想让这黄家被诛九族,十分简单,只有往黄家放个龙袍,这谋逆之罪,自然辨无可辨。”
“龙袍可不好弄,要是事发被人发现……”
他们讨论起两种办法的可行性,讨论得热火朝天。
太子心情不好,没心思听下去,大手一挥,“一种不保险,都备上!书信、龙袍只要能按死他们的办法,全都用上,孤要一次性将他们挫骨扬灰!”
他说完甩袖离开了房间。
他径直前往前院的罗扬居。
罗扬居的院内,有一个中年谋士,坐在院内煮茶。
他见太子进来,也不起来行礼问安。
反而是太子,对他敬重有加,“罗叔,你为何不去参与本次的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