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便觉得格外反常。

可让人狐疑的是，家庭医生竟然也没有检查出什么不对来，只说孩子这是累着了，安心睡够了就好。

姜南乔跟顾云洲却都意识到不对，去问了姜寻还有沈墨，人家两个的孩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好得不得了，偏偏小满出了问题。

姜南乔便亲自调查了小满最近一段时间的饮食，在家里吃的跟大人一样，不存在问题，其他时间的辅食加餐也都是唐雨亲自做的，全在监控底下，更不可能有问题。

“幼儿园有问题？”姜南乔心有怀疑。

她跟顾云洲直接去了幼儿园，动用关系，调出监控，并且没有惊动任何人。

小满在幼儿园也精神萎靡，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想着睡觉，靠在那里都能睡着。

顾云洲忽然出声，“你看这里！”

他指着屏幕上那个老师攥起来的手道：

“这里，她在给小满盖被子的时候，手上好像闪过一个反光的东西。”

姜南乔眸子眯了眯，一颗心悬了起来，“可她有什么企图呢？”

院长看过监控，将程佳佳叫了过来。

“说吧。”顾云洲冷然开口。

一开始程佳佳还很镇定，安面对各种质问，都能对答如流。

可监控放出来的时候，她瞬间脸色一变，眼底一抹慌乱。

姜南乔跟顾云洲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异样。

顾云洲冷喝：“说！”

他声音冷冽，骇人至极。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程佳佳还在试图遮掩。

“说实话，交代清楚幕后指使，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你以后别想再在京市活下去。”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的，那将没有一丝压迫感，可偏偏是顾云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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