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祝筝都没见到容衍。
整个裕天观都忙上忙下的,除了崇弘子大师清闲的很,得空就拉着祝筝去山上逗鸟钓鱼。
虽然玩的确实痛快,但崇弘子大师实在矍铄的很,把祝筝这个惯会玩闹的都累的天天一沾床倒头就睡着了。
第三日一早,祝筝睡到近辰时才起来,打开门,发现吉瑛捧着一个托盘在门外坐着打盹儿。
“筝姑娘醒啦,”吉瑛见她出来,一张笑脸迎上来,“今日是拜师仪式,办在引鹤台,师兄着我带姑娘过去。”
“今日是仪式?”祝筝震惊了,“怎么没人提前告诉我?”
吉瑛挠了挠头,“师兄说了,只是个小仪式,何时开始都无妨,不要扰了姑娘睡觉。”
祝筝赧然了一阵儿,“劳小师傅久等了,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吉瑛:“不着急不着急,师兄特意叮嘱先让姑娘用过早膳再去,还给姑娘准备了衣裳,麻烦筝姑娘换上。”
吉瑛把拎着的食盒和放着衣裳的托盘递给祝筝,她点头接了过去。
片刻后。
换好衣服的祝筝在镜前愣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再次拉开了门。
“真的要穿这身衣服吗?”她确认道。
吉瑛:“筝姑娘觉得不好看吗?如果不
接下来的三日,祝筝都没见到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