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叫我“姐”?不过应该是想暂时低个头,我不把她恶搞的事情说给他哥哥知道吧。
孟诗琪把我送到机场,她就走了,路上时不时问我是不是觉得我被她欺负了所以要走。其实她这个人真的没什么心机,要么就是太能装了。
她走了之后,没多久江南就打电话来了。
“你在哪?”
“在……有事吗?”
“我问你在哪儿?你是不是让孟诗琪送你去机场了。”
“是!”
很明显是孟诗琪告诉她的,又明知故问,无非就是想让我自己说,我在无理取闹,我一声不吭就走了,太不懂事了。
“就在那儿,不要动,我马上过来接你。”
“江南……”
这一刻喊出他的名字,好像心都死了,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说他有洁癖那几个字。
分开两天一句话不说,我一直都在回想这句话,可能永远过不去那个坎儿了一样。
“孟诗琪说她害你受伤了,你伤到哪儿了?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现在要走也不给我说。”
“江南……我们,分手吧。”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我考虑了很久,不管是从现实还是精神上,确实都…不太合适。”
“不要上飞机,老婆,我已经在路上了。”
“就这样,马上登机了……拜拜。”
“沐晚晴,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叫你不要上飞机……听到没有?”
害,忘了还有行李在他家,我打包好出去玩的行李,所有这个季节漂亮的衣服都在他珩明的家里。
他以为我飞的云扬,可是我飞的九林。
住了公司的酒店,放好行李,准备在床上躺一天,晚上赴沈昕桐的约。
……
“嗯姐,我已经在楼下了。”
“好,我还有一个红绿灯就到。”
电话一直震动,我一直挂,最后按了静音,到这个点已经三十多个未接电话。
除了江南,还有江篱,还有……我爸妈……
他真的不嫌事情大,连我爸妈那里都去了。
“你怎么剪头发了。”
“对,一个造型用了二十多年,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晚,回忆跟着成排的灯光,都在快速倒退。
头发都掉到碗里……那就是我们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