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停车上,怕他来,也怕他不来,手里拿着一瓶酒,感觉手抖在颤抖了,又点了一支烟,刚抽两口,手机屏幕就亮了。
“他到了!”
不到两分钟,他的车从我旁边经过,都没发现我,就是他那自信的样子没人怀疑他,从前也是那般真诚,所以那个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出现我都没怕过。
走到房间门口,我可以打开这个门,可我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一直在酒店大厅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司机进来了,用袋子拿了东西。他看见我了,很慌,我没有说话,他有些局促的走过来。
“董事长夫人!”
我看了一眼,是衣服,便对他说:“给他拿上去吧!”
他们慌慌张张的下来,应该已经编好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所以我也不想听,只说了一句:“走吧!”
我自己上了车,看见他站在一边骂司机,我不想听,拿起酒瓶,喝了一半。
今时今日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弃之可惜食而厌弃。
电话一直在响,想要挂电话,怎么屏幕不灵一样,我怎么也点不动,车速和方向也控制不了。
好在这个点这条路没有人也没什么车,所以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车是好车,保得我只是两处肋骨骨折,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呼吸都痛的感觉,并且,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抱不了我儿子了。
睁开眼睛就能听到又是谁在骂刘煜哲的声音,本来我坚持不让我爸妈知道免得他们担心,刘煜哲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真的工作忙,从我入院每天他只晚上来陪我睡觉,也不说话。
每天挂几瓶水,束腰绑了两个月,可能是我吃不下东西,营养跟不上,恢复的慢,终于赶上大大小小快两岁的时候,我可以生活自理了,但是有些动作还是受限,有时候肋骨还是会隐隐作痛。
在这期间,他每天会主动给我报备发消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了什么人,再也没有夜不归宿,饭局醉酒的情况都很少,喝醉了回来也老实睡觉。
只是我跟他说的话变少了,基本上,除了关于孩子的事,有时候一天一句话都不会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