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思也不多说，微微倾身，转身离开。

“前辈好，在下陈凡，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信物！”

陈凡不敢托大，急忙躬身，并从口袋掏出一块玉雕手牌。

正中一个‘刘’字！

“刘瘸子？”

周召光面露意外，招手示意陈凡将手牌给他。

仔细用手指磨砂了两下，周召光一脸唏嘘道：“没错，这是我当年给他的信物……你师傅去哪了，快十年没听到他消息了。”

“他与人打赌输了，十年前主动入狱。”

“监狱能关住他？”

“他说出狱必死！”

周召光轻轻颔首，也没好奇多问，甩手抓起身旁一只小马扎丢给陈凡。

并招手道：“那柄剑给我瞧瞧！”

陈凡也不怕他明抢，双手递上，这才在马扎上坐下。

“嗯？”

刚从布兜取出剑，周召光忽然面露意外道：“你是小宗师？！”

什么？

陈凡脸上表情更是意外，稍稍一怔，急忙摇着头道：“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装个屁，气劲武者的气劲逸散，就像泳池放水，人家是波动恒定逸散气劲，你那气劲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明显故意人为控制。”

什么人不是气劲强者，却有伪装气劲强者需求呢？

内劲、暗劲伪装不了。

更何况，陈凡还当众击败气劲大成的方烨。

而大宗师们一个个威名在江湖中如雷贯耳，也犯不着装孙子。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合理的境界解释。

“你今年有三十岁没？”

顷刻间，周召光对‘龙行剑’都没了兴趣，饶有兴致审视陈凡。

陈凡面露唏嘘道：“大宗师实力，果然深不可测，我这点小把戏，让前辈见笑了。”

“别废话，有三十没？”

“还没！”

“行啊，刘瘸子被我压了半辈子，倒是培养了个好徒弟。”

末了，周召光傲气道：“不过也没啥子，我要放开收徒，不说十个八个，收三五个小宗师和玩一样。”

一股掩饰不住的酸气，喷薄而出。

陈凡道：“那是自然，以周馆主威名，天下谁不想拜您为师？”

“那你想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