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王同学回到餐桌前，继续解决美食。男人：你不是说你只关注SJ和少时吗？

王同学：昨晚连夜学习的！还可以吧？

男人：很可以，你要知道这很危险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模仿男人最喜欢的偶像。那些极端粉丝什么来的，泼硫酸草粉。

王同学：“你爱刘丽玲吗？”

罗素看着王同学真诚而坚顶的眼神：“不爱，只是喜欢，年少时的爱恋。就像你一样完成心愿单”

王同学：你就不怕我和她说？

罗素：就在你踏上沪上的航班开始，你就不会说出这周一言半语。我的初恋完了，我被甩了，起码我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动真情。

王同学：什么样的环境让你如此通透。我初中开始就被我爸妈灌输：女人就要持价而沽，这样才能嫁好人家，处女才能和门当户对的家庭谈条件。如果不是处女只能是联姻，处女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约束男方行为，男方有不忠行为，女方才能站在高地对对方进行审判。

罗素：你就不怕我？我起码在沪上，只要不把你分尸了，任何执法单位会对我视而不见！今早沪上最大权势的人来酒店早餐厅拜访我！

王同学：我不信，一个人能变得这么大！

罗素：昨晚我拿着红线之下的手枪，对着别人开了两枪，打断四个人的手脚。然后皇储对我说，这事到此为止。

王同学：你有没有和刘丽玲说过这些?

罗素：我和我一个女朋友说过，她是唯一知道我所有阴暗面的人。当然代价很大，我所有的变态行为或者额外情绪发泄都在她那。

王同学：我知道，昨晚刘丽玲和我说，你不止有她一个女朋友，我才来的。

“那你还来”

“我爸在法院，曾经跟一个领导，那个领导捞钱，我爸每年大概能额外拿到十万左右的外快。直到有一天，那个老板出事，我爸被顶包。

所有收受的贿赂全过的我爸渠道，我爸差点进去。那个领导涉及数千万金额。我爸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取证，最后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调到最偏远的县城当法庭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