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鸢在香江的这些小动静,尽管已经非常的低调了,但是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边,看起来一个破旧的宅子当中点亮着一盏烛火。
“独眼狼你说什么?”
“那小娘们最近手里的固定资产什么的全部都在慢慢的往外卖掉,我估计那手里有一大笔钱,如果我们干了这一票大的往后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愁了。”
“老二,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你知道他们是和白府一家的。”
那个被叫做独眼狼的人,脸上凶狠了一下,摘掉的左眼被眼罩给斜斜的笼罩着,右脸上一道非常恐怖的疤痕,从左脸贯穿到右脸。
粉蒸的痕迹特别的明显,就像是一个特别大的蜈蚣爬在了脸上一样。
是被小孩看到一眼就会被吓哭的那种程度。
仅剩的右眼,眼睛里非常的浑浊。
但又透露出一股凶气。
“在这里憋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下手的对象,自然是不想放过的。”
“老子这半辈子,也就只干这一票大的了。”
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左眼,“我成为这样是拜谁所赐,还不是他们那些富得流油的人们不把我们的人命当人命吗?”
“那如今我找他们收一点利息,那又怎么样了?”
坐在一旁的人们看着独眼狼陷入了疯魔,然后又看了看他确实装着义眼的左眼眶,叹了一口气。
“可是动她的风险比动其他的人的风险更大。”
“兄弟们也只是想要活下来而已,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
“可是,既然动手了,那不如做一票大的。”
“如今这个样子,我们肯定是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与其去搞那些没有什么油水的,倒不如搞个大的,让兄弟们分到的也能够多一点。”
“大家提心吊胆的不就是想多拿一点吗?”
“要我说还不如宰一个富的。”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大家其实心里都是挺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