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
秦沫还好,有江源的地方,她能够安心。
但梁安娜不同,她自缅北事件后,就失眠的严重,可以说三次在秦沫家被曰都是醒着的情况下发生的。
听着帐外寒风呼啸,又来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尤其她和江源也很陌生,不陌生的只有那三次摩擦。
秦沫在侧,自己算什么呢,她虽然在江源的怀抱里,但是心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江源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不安,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黑暗中,看着江源仿佛有光的眼睛,梁安娜忽然觉得也还好,不多时也睡了过去。
早晨,感到外面天亮了,江源先起了床。
拉开帐篷的门,走了出来。
极目远眺,视野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空旷寂寥之景。
四方原野辽阔无垠,毫无半分人烟踪迹,只有那丛生的杂草和茂密的树木肆意生长着。然而此刻正值隆冬时节,严寒侵袭之下,这些草木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全都变得枯黄干燥。
它们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无力地摇曳着身躯,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冬日的寒冷与萧索。
一夜两千年,梦回战国。
江源开始捡起了枯草树枝,找了一个避风的土丘,架起了锅,里面熬上粥,在上面放了蒸屉,把鸡蛋、肉包、玉米蒸上。
他故意没有用燃气煤炉什么的东西,就想体验一下用柴火做饭的乐趣。
秦沫自江源出去就醒了,睁眼看着对面的梁安娜,老李姐姐家的这个姑娘,长的纤细苗条,尤其那锁骨精、蝴蝶肩、水蛇腰。
梁安娜被秦沫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被人家老公搂了一晚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睡到了另一侧,按照道理自己应该睡到秦沫那一侧才对。
她扭头躲开了秦沫的眼神。
秦沫一笑:“他是不是上错过?”
“啊?!”梁安娜听懂了,她的脸颊瞬间红了,直到那白皙的脖颈。
这种被人家老婆当面问的尴尬,恨不能羞死,而且还是自己的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