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喝点儿酒吧,酒壮怂人胆。”江源再劝。
两女觉得有道理,于是江源拿出了一箱茅台,把俩人给惊呆了,一箱?
“哈哈哈,不是让你们都喝掉,看你们吓的。”
接着三个人边喝,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不知是酒气还是之前的肉香,周围的野兽始终盘旋不去,叫声不断的传来。
一直喝到两女都开始熏然。
江源见时机刚好,就把她俩一人放到自己一条腿上,抱着她们,看着跳动的篝火,秦沫不再挣扎,梁安娜本来就没想挣扎。
半夜酒醒,秦沫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睡袋里,搂着江源,再看那一侧是梁安娜,心下就一叹。
外面还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吼叫,她不禁搂紧了江源。
再紧接着她觉得不对了。
怎么睡觉还脱衣服?
然后就发现对面的人不安静。
在这个漆黑如墨的夜晚,万籁俱寂,唯有野外的野兽时不时地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那声音时而低沉而又雄浑,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闷雷;时而高亢而又尖锐,好似能划破夜空的闪电。这些吼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而又神秘的交响曲。它们似乎在向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和领地主权,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心生敬畏之情。
早晨,秦沫在江源耳边说了一句:“谁好?”
梁安娜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江源,想听他怎么说。
“你好,她也好。”
“德性。”
“哈哈哈。”
第二天,三个人继续走,有时候江源背着一个,有时候一下背两个,秦沫也暂时放下了纠结。
荒原上,每个夜晚,帐篷里的睡袋,都是三个人一起取暖。
三个人的心也越来越近了。
江源大为开心,这就达到目的了。
江源弄好了烤肉,随后对她俩说道:“咱们去打猎,今晚不再光听这些王八蛋叫了。”
“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安全的吗?”梁安娜也习惯了每天听着兽吼睡觉,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江源给她们解释:“你们看啊,咱们应该快出荒原了,进了城得有钱啊,我兜里的纸币在这里可换不了什么?”
“所以你想卖点毛皮?”秦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