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沫和梁安娜二人的手臂再也架不住枪了,江源才招呼她们停了下来。
此时野兽也已经散了,虽然血腥气让它们极为兴奋,但同伴不断的哀嚎与死亡,给它们带去了极大的恐惧,尽皆逃窜。
江源把累的脱力的二人抱回了营地,又把篝火烧旺。
从空间里搬出一个大沙发,让两人倒在上面休息,随后又给她们盖了一层被子。
“有沙发你不早拿出来?”秦沫气道。
梁安娜也点头:“这多舒服啊。”
尽管寒风呼啸,但是蜷缩在篝火旁,盖着被子窝在沙发上,还是舒服多了。
“我忘记了,才找出来。”
江源又添了一把柴火,拍拍手,站起身来。
“你们俩给我腾个地方。”
秦沫拿眼白他:“不腾!”
“嫂子!”
“叫舅妈!”
梁安娜噗嗤一下笑出来了,笑的直抽抽。
江源一呲牙冲着梁安娜道:“老婆,我要曰舅妈,你帮不帮我?”
没过多久,秦沫便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那个角落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绝开来,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将她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一侧刺耳的魔音从一旁传来,是梁安娜!
让人几乎无法忍受,它似乎具有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直抵人的内心深处,不断地冲击着秦沫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
江源开着一个拖拉机,拉着一车的老虎,只有老虎,死狼一只也没要。
眼见前面就是个小城,秦沫和梁安娜终于松了口气,看见人烟了,这么多天在野外,如果没有江源,俩人一天也活不下去。
枯燥单调寒冷、危险遍地的荒原,这样的环境才让秦沫和梁安娜快速的接受这样的关系,才毫无抗拒的在一起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