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买了些礼物便去了大理寺。
但大理寺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安?山被挡在门外,刚巧那时又是大力排查维摩教期间,任他说破嘴皮门房都不通报,哪怕他搬出了韩斌这个招牌。
安?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当时的大理寺卿李尚隐才和独孤家闹了些不愉快,作为独孤家的姑爷自然没什么面子,而幺鸡属于空降,人面上也没那么熟。
再说,就算你是唐人打扮也难掩胡人长相,嘴里说着大理寺有熟人,还认识侯爵,一听就没什么可信度。
能和大理寺相熟,门房又不认识的胡人只可能是囚犯。
所以他不提韩斌还好,一提就被门房极不客气的丢到了街上,安?山也恼火,与门房争了几句,誓要为侯府讨回面子。
然后被不良人给提溜走了,说是要审一审,看看是不是和维摩教有关。
被关起来的安?山害怕了,打算再搬出侯府自救,谁叫牢里有个叫吉温的斯文人,正指挥着人把竹签钉进犯人的手指,指甲盖都翻起来了,犯人的惨叫声他一直记到现在。
而吉温却笑意盈盈询问施刑人和受刑人的感觉,好像案情在他眼中一点都不重要,就像史思明问客人自己做的菜好不好吃一样。
犯人疼晕了就换下一个犯人,醒了再换回来,一直用刑就是不问案情。
很多人受不了折磨,也不管为什么被抓,只管交代自己犯过的所有事,极个别记性好的,把小时候偷过邻居家几个果子都说的清清楚楚。
而安?山也在那一天见识了花样繁多的刑罚,他发誓以前部落里折磨奴仆敌人的手段,在这小小的牢房里简直上不了台面。
那个叫吉温的人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领主都可怕万倍。
轮到了安?山时,两只脚软地和面条差不多,刚与吉温对上眼,便把自己做过的事都说了,包括在幽州偷过的羊。
吉温到底是刑讯的老手,几番套话便知安?山真的是韩府的人便没用刑,还叫来了幺鸡认人,把安?山高兴地当即给磕了一个,至于走幺鸡后门的事那是提都没敢提。
送走了安?山,又有吏部的吏员来访,一见韩斌便道了句喜,预祝其诞下麟儿。
“小人送了这么多次俸禄,终于得见侯爷尊容,果然非常人也。”
那怎么办?独孤月如待产,公孙柳又到洛阳印象上班去了,做为新时代好男人不得做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