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跟着刘水已经一段时间,这句话,就能把马炼吓出个抑郁。
“领导,你别吓我。”
“头上的纱布,还换吗?”
“换,让秦医生给我换个头上戴的,改个花样。”
刘水说道。
“可是,当时你捂的可是眉头,换个戴的,会不会露馅。”
“我被打的不是一个地方,不行吗?”
刘水理直气壮的说道。
“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当官的。”
马炼说着,去找主治医生了。
刘水咧着嘴笑了。
自己本来就不算是当官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说不定过两天,他就被免去一切职务了。
自己向往的,还是收几个徒弟,写写歌,作作曲,每天一睁眼,就有大把银子到手。
还是那样的小日子惬意。
当什么官啊。
即使当官可以发家致富,他也不稀罕。
自己又不是没钱。
这几天,刘水在医院,没少推演金定山的事情。
以开发旅游的名义,某些特定集团,拿下金定山的经营权,时间五十到一百年之间。
然后爆出金定山有金矿。
以爱国大局名义,把金定山重新上交国家,但要国家出资购买回去。
有人负责勘探,有人负责评估,有人负责审核,有人负责谈判,有人负责签订合同,还有人负责放款。
一整套操作下来,轻轻松松拿到手里几百亿。
各方势力赚得盆满钵满,还挑不出毛病来。
阳光下操作。
光明正大的挣钱。
他们不但能够轻松赚钱,还能站着。
某些时候,很可能还会有人磕头,请他们去赚钱。
这样的生意,实在是太好做了。
而他们付出了什么?
只有手里的权力。
河鱼县老百姓得到了什么?
国家又得到了什么?
似乎,什么好处也没有。
一想到这些,刘水就觉得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