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了我。”
“小畜生,我儿子回来饶不了你们,你们都得死。啊!”
凄厉的嚎叫声猛的响起,这杀猪般的惨叫声,一直嚎叫个不停。
“怎么回事?”
钟婉问。
“是谭淑兰,小涛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每天只要醒着,就会一直惨叫,可能是我们的说话声把她惊醒,所以又开始叫了。”
钟鸿卓解释道。
他正愁没有办法拦下钟婉,见此时机,他给一旁的钟意打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立刻带着人去清理钟婉的家。
“哼,她这是活该。”
钟婉冷哼道。
当年,四岁的张涛被谭淑兰算计,夺了至尊骨,成了不能习武的废人,罪魁祸首正是这个谭淑兰。
“是的,现在她的样子可惨了,婉儿你该去看看,来,我带你们过去。”
钟鸿卓眼看有戏,立刻顺杆爬,他顺着钟婉的意思提议道。
说完,钟鸿卓就在前面带路。
钟婉没有说话,她跟着钟鸿卓,很快到了一个大院。
院中到处是破碎的花瓶和摔裂的玉石,两名下人在一旁收拾,其余的下人站成一排,守在一个不断嚎叫的女人身边。
“把这些树拔了,全拔了。痛死老娘了。”
躺椅上,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哀嚎着,一张脸扭曲得早已不似人间的生物。
她正是谭淑兰,此刻她脸色发黑,两眼凹陷下去,眼神黯淡无光,她手足都被厚厚的布包裹着,可嚎叫的力度却不小。
毕竟,万蚁噬心的痛苦,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开门的动静惊到了谭淑兰,她停止哀嚎,用力瞪大眼睛,看到了走进院子的钟婉。
“贱人,你还活着,太好了!”
谭淑兰看到钟婉,她咬牙切齿:“贱人你等着,我儿子回来,饶不了你们,把你们扒皮、拆骨!”
这几句话,谭淑兰拼尽了全力。
她全凭一股恨意支撑,几句话说完之后,她像老旧的风箱一样喘了起来。
“你这毒妇,作恶太多,现在咎由自取,活该。”
钟婉走近几步,她越说越气,忍不住一口唾沫吐向谭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