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常胜又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丁老四叹息一声,道:“早上有很多镇民联名为九叔作保,你不是看见了吗?”
常胜点点头,“所以呢?”
丁老四解释道:“刚刚那个妇人,就是为九叔作保那伙人的其中之一,雨佛爷回来没多久,王队长就亲自带队,说是要将早上为九叔作保的镇民,全部都抓回衙门,可能是联名作保一事,冒犯了雨佛爷的忌讳吧……”
丁老四谨慎的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继续道:“九叔他们可能有大麻烦了,大半个民国的军阀,都要卖雨佛爷面子,常兄,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但本事再大,还能挡得住千军万马,洋枪火炮吗?听兄弟一句劝,带着九叔他们,抓紧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
常胜皱了皱眉,心道任雨这老娘们有毛病吧?看九叔不顺眼你就去找九叔算账呗,街坊们一没得罪你,二没闹事,就因为说了句公道话,全给抓起来了?
他拍了拍丁老四的肩膀,开口道:“兄弟,你也听我一句劝,今明两最好天别回衙门,快走吧。”
丁老四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面色微变,凝重的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经过妇人时,丁老四解开妇人手腕处的绳索,低声提醒道:“李婶,王宇这次是动真格的,一但被抓到衙门,再想出来就难了,趁着还没封城,你带着孩子快逃吧。”
妇人面带感激的点点头,连烧饼都顾不得收拾,抱起孩子,慌慌张张的往镇外跑去。
……
僻静的胡同内。
苟岱半倚着墙壁,满是血丝的眼球暴突,双腿不停乱蹬。
陈卓面带狞笑,一手捂住其口鼻,另一手将匕首送进苟岱的腹腔,疯狂搅动。
“没事……没事的,感觉头晕是正常的,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大量内脏碎块,随着鲜血溢了出来。
乱蹬的双腿逐渐没了气力,苟岱脖子一歪,狗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