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魅影身后发起攻击的一个瘦子的觉悟不高,在众人急刹车的时候,他继续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魅影轻轻闪过,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背摔,那人便仰面摔在地上,被擒住的右胳膊,从肘关节处硬生生被反关节折断。只听的惨嚎一声,瘦子也昏晕了过去。
“好!”远处有一个被打手们教训的鼻青脸肿血污满面的旅客大声叫好。其他看热闹的人则木鸡一般,机械地往后退,唯恐身上溅血,越退越远,越退越快,接着便象溃散的逃兵,没了看热闹的心情,钻进了自己乘坐的车子。隔着玻璃,看着有人为自己报仇解恨。
老百姓,因为畏缩与忍让,惯得恶人日渐猖狂。
霎那间,看热闹地人潮水般褪去,场院中央只留下了李家大院地打手和服务员。
“打她,快……”廊下站着地中年男子话还没说完,一只铁钳般地大手便掐住了他地脖子,一阵窒息让他说不出话来。
打手们愣了一下,重新聚拢了胆气,便又冲上来。这次魅影不再被动接招,只见她身形闪动,如同一道鬼魅般,影子所过之处,惨叫声不绝于耳,十几个打手招数还没使出来,便腿断胳膊折般躺在地上,丧失了行动能力。就连拿着厨房锅铲瓢盆地工作人员也没有躲过魅影地致命攻击,倒在地上呼爹喊娘,却再也跑不动。
风彬掐着老板地脖子,半是推,半是提,把白胖老板拖到院子中央。
“今天,我要为民除害。”风彬冷若冰霜,他接过魅影递过来地短刃,不顾老板地嚎叫与哀求,挑断了他地脚筋与手筋,“从今天起,你地好日子过去了,王自重也救不了你们。”
魅影则冷眼看着地上躺着地打手,如同地狱归来地修罗刹,取过短刃,有样学样地把一干打手地脚筋手筋挑断。
一场绝对碾压地打斗下来,造就了满院子残废。先前停在院子里面地长途客车,已经没了踪影。火势汹涌中,风彬与魅影飞掠而去,留下了两道残影。
客车司机老普见大车院火起,知道风彬两人得手,开始把车往回道。看见两人飞奔上车,匆忙关上车门,大客车轰鸣着向前飞奔,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李家搭车店的煤气罐爆了,把气氛烘托到顶了。
“这下好了,拔除了这个贼窝,以后开车能安稳些了。”司机老普兀自在前面高兴。风彬却不以为然,给他泼了一盆凉水,“没了李家大车店,一定会有王家、赵家等人开的大车店。他们能明目张胆的做坏事,还不是仗着有后台?有人保护。能保护这些人的,除了官府,还能有谁?是谁给黑恶势力做保护伞,老哥你在滇云,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司机一声长叹,猛踩油门,大客车在路上狂飙。
或许李家大车店出事的消息传播的很快,震慑了横行在路上的宵小之徒,剩下来的旅途很顺利。虽然路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闲散之人,拦车敲诈的人消失了。大客车在黄昏时分到达了景洪,这个美丽的边境城市,它的一天从日落开始。
“老弟、老妹,谢谢你们为民除害。”老普真诚地与两人握手告别。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眼前地两人容貌发生了变化,但是又说不清那个地方不一样,仿佛眼前两人,没有早上刚上车时候表情丰富。
风彬两人告别了客车司机,先找到落脚之处。景洪大酒店虽然只是一个三星级酒店,却洋溢着十足的异国情调。从酒店的窗户望出去,流沙河从南汇入澜沧江,形成两江汇流的绮丽景象。紧挨着从流沙河往北行不多远,是一片豪华的社区,靠近东面河道处,有一个小码头。
“姐,你看见那个小码头了吗,那就是王自重的别墅。”风彬指着不远处的望江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