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不说话,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行行,再卧三个,你们娘仨一人一个,这总成了吧。
看到婆婆妥协,秦淮茹用衣袖擦擦眼睛那没有流下来的眼泪,这才破涕为笑,安心的去做晚饭。
何雨柱这边,饭桌上一碟花生米,一碟肠,一个人郁闷的喝着小酒,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
本以为断干净了,没成想又被秦寡妇拿捏了,看情形,怕是想拿捏我一辈子啊。
可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又不得不给棒梗交学费,以达到认识冉秋叶的目的。
得想一个法子,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能走老路啊。
不让秦寡妇进自己屋里,这也也拦不住啊,总不能一直锁门吧,总有忘记的时候。
那就只好秦寡妇一进门,自己就跑出去,这样她总不能诬赖自己吧,虽然不是长久之计,等娶了媳妇就没问题了。
还得想一法子治治棒梗这个小兔崽子。
一口干了杯中酒。
有了……
……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醒来,一柱擎天,或许是昨天被秦淮茹挑动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