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点衣裳,很快就收拾妥当,冉秋叶拒绝何雨柱送自己,提着一个皮箱子走了出去。
何雨柱终究是没忍住,拿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很响,刚出门口的冉秋叶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屋里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中院里的人,今天是周末,大家伙儿都没有去上班。
一大爷易忠海最先出来,刚好看到冉秋叶提着一只箱子在门口,连忙跑了过来,问道:柱子媳妇儿,咋了这是,两口子吵架了。
一大爷,请不要再叫我柱子媳妇儿,我跟柱子已经离婚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冉秋叶说完之后走下台阶,把箱子往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放好,推着自行车走了。
一大爷懵逼的看着冉秋叶走远了,赶紧进入何雨柱屋里。
一下子前院后院的住户都来看热闹了,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其中就属闫家、刘家、许家最积极,跟着走进了何雨柱的屋里,其他住户则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一大爷易忠海看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赶大伙儿走,连忙询问情况:柱子,到底怎么回事?
一大爷,就是离婚了呗,还能有什么事儿,何雨柱答。
柱子,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呐,这才结婚多久,半个月都没有吧!你可不能意气行事。
一大爷,我这会儿正烦着呢,您老人家就别说教了,俩人不合,离婚不是很正常嘛,何雨柱这会儿心情不好,说话也带了点情绪。
这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了: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早就断言,这婚事长久不了,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院里面的三大爷闫埠贵。
闫解成心里可是记着傻柱踹过自己,如今逮到机会,岂能放过,也站了出来,落井下石道:
傻柱,我爸说的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
人家冉老师什么条件,什么家世,你什么条件,就是一个破厨子,连初中都没念完,你哪来的脸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