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衣在冷寒星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拔出一侧铁卫队身上的佩剑,抵着他的脖颈,“你以为给我下毒,就能逼我嫁给你了麽?”
其实,风衣衣并不确定自己无声无息中的毒与冷寒星有关,只是觉得自己毒发,他恰好出现救下自己这件事过于巧合,所以有意试探。
“倘若我给你下毒,你会为了解毒而嫁给我麽?”冷寒星问。
所以,他真的给自己下了毒?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风衣衣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衣衣一只手扶着茶棚桌子的一角,一只手紧紧握着利剑,愤恨地指向冷寒星。
冷寒星浅笑,手中扇子轻轻一挥,打落她手中的利剑,然后接住软绵的她,将她一把拥进自己怀里,“不过是一点使人麻痹感官的草药,用来替你减轻伤痛的,只是连续使用了多日,才让你有了眩晕的感觉,方才我给你服食的是减轻不适的补药,你多吃几日,症状自会减轻。”
风衣衣推开他,侧过身子,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冷寒星继续解释,“你没发现,受刑后那几天,你身上的伤,虽疼,但真的疼起来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麽?”
风衣衣这才后知后觉,她一直以为是童心抹的那药的缘故,原来竟是他。
“先生这般待初一,初一受宠若惊。”风衣衣说,“可是,初一并不会因此觉得感恩,而嫁给您,感情这件事终究还是应该两情相悦的。”
冷寒星点头,温柔撩起她耳边一缕碎发。“我可以,等你爱上我。”
风衣衣只觉他是个好色之徒,面上厌恶更甚,戒备满满道,“先生,想要从初一这里得到什么?初一并不认为,以初一的容貌,能够让先生在一群如花美眷中一眼挑中,继而深情款款。”
“或许,我真的只是单纯地
风衣衣在冷寒星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拔出一侧铁卫队身上的佩剑,抵着他的脖颈,“你以为给我下毒,就能逼我嫁给你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