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美芳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是过来人,不至于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纵然叶美芳很清楚,豪门这种事太正常了。
但和陆时宴在一起的这个女人,却不正常。
那可是陆时宴一手养大的养女。
最不可能的关系,现在却变得让人惶恐不安。
“好啊,我就知道是这个贱蹄子!”涂凤娇阴沉的怒吼。
徐安晚的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头,修剪漂亮的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疼得浑然不觉。
她就知道,陆时宴把南笙留在外滩,早晚会出事。
甚至现在陆时宴带着南笙到了首都,天高皇帝远。
所以他们在做什么?
在上床吗?
“你先冷静下来,安晚都还没说话,你叫嚷嚷什么。”叶美芳拧眉,是拉住了涂凤娇。
“妈,这还需要我嚷嚷吗?我现在就进去看看陆时宴在做什么。我倒是要看看,陆家怎么和徐家解释这件事。”涂凤娇说的直接。
徐安晚没应声。
但徐安晚的态度是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她进去,只会被陆时宴训斥。
但是是涂凤娇就不一定了,毕竟涂凤娇是长辈,也是陆时宴未来的岳母。
一切都合情合理。
这下,涂凤娇把手从叶美芳的手中抽出来,就朝着主卧室走去。
“妈——”徐安晚象征性的叫了一声,好似在劝着。
但是徐安晚也很跟了上去。
这下,保镖的脸色是彻底的变了。
很快,涂凤娇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是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
根本来不及阻止。
……
在主卧室的玄关外传来动静的时候,南笙听见了。
这是一种瞬间心脏收紧的感觉。
惶恐而紧绷。
南笙一下子就知道了,外面是徐家人。
若是自己和陆时宴这样被徐家人看见,那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