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回去了,” 莫盈可开心地说,“一会还打麻将呢!回家干嘛,小吴你也喝,不回去了,不用你开车了。”
“那我真喝了?”
“真喝!”庞凤刚坚定地说。
“莫姐,” 吴怡静突发奇想地说,“您唱歌好听,给我们唱首歌呗?”
“您们不都听过嘛,真唱得不错,” 庞凤刚极力鼓动说,“那就唱首吧,给我们助助兴!”
“不喝酒还可以,唱跑调了可别笑我,那我就献丑了。”
莫盈可身姿轻盈地起身,走到地中央,整理一下衣装,柔声慢语地说,“我给大家唱一首刚学会的《鸿雁》吧!”
接着她亮起歌喉深情地唱起来。没有乐曲伴奏,只是根据曲调走势清唱一曲,浑厚的女中音回荡在这不大的空间,浓柔细腻的音色跃动着,飞翔着,感染了屋里人的心,跟着一起跳动,奔放,直到陶醉……
歌声结束,在座的各位欢呼般鼓起掌声,葛有田的媳妇激动地说,”莫总人长得漂亮,歌也唱的漂亮,让我们大家为了这悠扬好听的歌声喝一杯!”
“来干一杯!” 葛有田一旁烧火。
莫盈可重新归座,也满上一杯酒,带着深厚的友情说,“唱的不好,不够专注,其中的内涵没有表现出来,有点苍白平淡,还需要练唱几回才能唱出味道来。”
“行了,唱得很好了,你要是再说唱得不好,那我这不会唱的,还怎么活呀!” 庞凤刚像是责怪说。
大家互敬了一通之后安定了许多,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然后都下桌围坐麻将桌上操练起麻将,庞凤刚提议只打八圈。
酒后的麻将没法看,胆子大,章法混乱,错吃错打频繁,甚至胡吃乱打,毫无技术可言。
因为酒力作用,思路受到干扰,失误均衡,输赢几乎持平,夜也深了,他们就住在平房里,暖和的炕面,睡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