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香彤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哦,瞧我这记性,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说完也没松开容媚的胳膊,笑着对廖主任道,“大舅,我妈说让你这周末上家里吃饭。”
容媚:......
合着这是舅甥啊。
她就说为什么康香彤能在这里呆这么久,没被请出去。
而且这廖主任她一来就对她这么随和。
廖主任握拳咳了声,对康香彤做严肃批评状,“知道了,让你平日里在团里见着我得喊主任,下不为例啊。”
康香彤吐了吐舌,“知道了,廖主任,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吧,走吧。”廖主任抬手在空中晃了晃。
“今天麻烦廖主任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容媚和廖主任道别。
廖主任嘿嘿笑,“诶,小容慢走啊,要是改主意了,我们文工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啊。”
直到走出了办公室的门,陈春兰才觉得自己喘过了气来。
刚才在那屋里可把她给紧张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领导啊,那是文工团的领导啊。
面对文工团领导的邀请,容媚那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的就给拒绝了啊。
到现在她都还替容媚惋惜。
小声劝说道,“妹子,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吧,这可是文工团给抛的枝儿啊,多好的工作,你瞧时静在院里那劲儿,都不带拿眼睛看人的,你要来了,那不得把她给气死?”
容媚眼皮子跳了跳,抬手搭在了陈春兰肩上。
玩心顿起,一本正经的忽悠着陈春兰道,“春兰嫂子啊,你刚才进来时没瞧见吗,那腿都折成啥样了,对吧?我要进来后练废了,那周副团长还会要我吗?
而且,文工团是有规矩的,那就是新入伍的女兵在没提干前是不能像时静那样随意进出的,得一直待在这里。等我在里头熬过了新兵期,谁知道周副团长能不能在外头熬过呢,是吧?
这男人啊,一旦开了荤,那不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都生过四个孩子的陈春兰被容媚说得瞬间脸成了黑红色。
磕磕绊绊的,“那、那既然、既然这样,还是拒了吧,这婚姻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