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意思也对。
只是这么一来,她更是说不口了。
目光所及之处,发现宋观倾是在缝补断裂的带子,花昕就顺手接了过去。
“原来是带子断了啊!我还是觉得用扣子比较好,看样子下回我让绣房的人改改,真的不行可以用玉扣。”花昕一边说,一边缝补起来,三两下就搞定了。
“怎么样?可以吧?”
花昕的针脚功夫还是不错的,如此一来,一点都看不出断裂的地方了。
“花花心灵手巧。”
宋观倾一下子抱住了花昕,“今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花花一来,我便觉得心安了不少。”
花昕伸出手来,轻柔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接着开口询问道:“对于你的父亲,你还有印象吗?”
宋观倾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搁在花昕肩头上的下巴也随之移开,满脸尽是困惑之色,他不解道:“为何会提及此事?”
“因为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带给你。”
宋观倾脑海之中迅速闪过先前中州派人前来求诊之事,心中已然大致明悟了几分。
“莫非你的意思是他……”
花昕眼见他似乎已有所揣测,便顺势接话道:“天阳传来的消息称,中州帝于不久前病故离世,现今的中州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之境,朝堂之上更是分裂成为三个派别。其中一方对中州帝君的骤然驾崩心生疑虑,执意追寻一个确凿的真相;另一派人乃是坚定的太子党羽,力荐宋观礼立即登上皇位,以稳定朝局;而最为怪异的当属这第三方势力了,他们坚称另有合适的新帝人选,并且宣称先皇留有遗诏,但唯有亲眼见到新帝现身,方才愿意将那遗诏公之于众。然而,当被问及这位所谓的新帝究竟何人时,他们却又缄口不言。”
“病逝……”宋观倾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而看向花昕,“花花,你说当初我若是去了,会不会结局不一样了?”
“你要回去吗?”花昕没有回答他的话,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办法改变,如今是要向前看。
“对于他们来说,七皇子宋观倾已经死了,尸首还埋在药王谷的山顶上。”
“倾宴,我只问你,你要回去吗?你如果要回去,我就陪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