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王国可汗努尔哈赤之使拉尔善,参见镇北王殿下!”
其他随行的突厥使者亦是如此,左拳于胸前轻轻一放,便是他们所谓的“大礼”。
“住手!”
“大胆狂徒,见我镇北王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拉尔善等北蛮一行人的目中无人激起了李家军将领们的愤慨。
勇武将军孟获首当其冲,手指拉尔善,厉声斥责:
“尔等不过区区藩属小国使臣,面见大周镇北王竟敢如此无礼,尊卑颠倒,纲常不存!按律,当处以廷杖三十!”
“来人!”
随着孟获一声令下,陷阵营指挥官高顺即刻率领金甲卫士列阵殿堂,待命行动。
孟获严声喝道:“将这些不知尊卑的北蛮子拖出去,廷杖三十!”
“遵命!”
高顺行事果决,秉承擒贼先擒王的原则,身形一动,如同电光石火般欺近拉尔善,手臂一挥,便扼住了他的咽喉。
只轻轻一使力,便将身材肥胖的拉尔善制服在地,不容其分说,单手锁喉,拖拽着他肥硕的身躯向外行去,犹如屠夫提猪一般。
其余几个突厥人也未能幸免,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英勇的陷阵营战士一一制服,如法炮制,被锁住脖子拖出殿堂。
这一幕,好比岁末之时屠户宰猪的景象,残忍而干脆。
“好了,放了他们。”
终于,龙椅上的李遥发声:“殿堂之上如此粗鲁,岂是礼仪之所为?漠北荒蛮之地,民智未开,本王岂能与他们一般见识?”
“把那个拉尔善叫来,上殿讲话!”
李遥挥手之间,陷阵营的勇士们立刻松开了围住的突厥人,他们急忙深吸几口自由的空气,看向龙椅上的目光终是夹杂了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