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的手停下,她侧头望过去,病床上的伤患嫌弃的撇了一眼花瓶。
小子,你没完没了是吧?
不要算了,苏星辰把插好的花从瓶子里拔出来,这么好看的小花花拿回格兰芬多去。
“算了,放下吧。”旁边的声音又说。
她再次转头去看病床上的伤患,皮笑肉不笑,玩呢?
“丑是丑了点,刚好能散散难闻的药味。”
苏星辰闻言四处嗅了嗅,哪有什么药味?看了看明显有些心虚的人,算了,不跟他计较。
重新把花插好,她搬了小椅子在床边坐下。
真奇怪,以前哈利伤得那么严重,都轻轻松松治愈了,包括那只变成橡胶手套的手臂复原,也只用了一晚上时间。
她还以为这次擦点什么喝点什么就能痊愈呢,只怕来得晚人已经出院了,难道巴克比克的爪子其实有毒?看着是挺吓人的。
她好奇地轻轻戳了戳打着绷带的手臂,“还疼吗?”
“疼。”德拉科皱起眉头。
苏星辰眨巴眨巴眼睛,少年你痛苦的表情……好像比她的手慢了几秒。
她收回手指,眉眼含笑。
所以,装的?是吧?
察觉被识破,德拉科生硬的转移起话题,“苏小姐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