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清澈纯净，仿佛永远不会受到任何污染。

这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遇见天玠时的样子。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这世上根本没有神，只有披着人皮的恶魔。”

“当恶魔盯上了自己，最好的生存方法，就是自己成为自己的神。”

“倘若神都陨落了，那么惩治恶魔的方法，就是成为恶魔害怕的存在。”

“而现在，我就是这样的存在。”

沈林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很需要拥抱和安慰。

大掌揉揉她的脑袋，她身上冰冷的气息瞬间传到了他身上。

他没有在意，反而搂得更紧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帮？小林林～正常来说，你不是应该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

她说着说着，还突然扮起来了，“或者……宝宝！人鬼殊途，我求你不要再缠着我啊~~这之类的话，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说完她还不忘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一脸无趣。

沈林闻言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可能……是因为我善良吧！”

做完梦之后，他没有害怕过，只有心疼，对她生前所经历的事情而感到难受。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监控找不到她，为什么其他人看不见她，为什么她没有联系方式，为什么她的体温总是那么低，为什么她总是

星忬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