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盯了他一眼,走到两个大汉身边,两手顺着他们小臂的经络一捋,再在手腕上一捏。
这两个本来嚎得跟狼似的,顿时就消声了,先是试着转了转手腕,然后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眼,又活动了一下手腕,能动了!不疼了!
再抬头看木头的时候,两个人眼光都带上了敬畏。
木头转身又到了小混混身边,两根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带,轻轻一提就起来了。
几步把人放到老兵跟前,“他身上要是有一块儿青,脑袋拧下来!”
木头心里有个小人儿现在正摇头摆尾的得意呢,他现在也会耍文字游戏啦!
这种打人特别疼,但是验不出伤的打法,还是他当初死士训练的时候,他的武师傅这么收拾他的招儿呢。
他自己还很少用在别人身上,所以也不是特别确定自己下手就是那么准,万一打偏了一点儿,青了一块儿呢?
所以他说:脑袋拧下来,没说谁的脑袋!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非要让我拧,我就拧他的!
不得不说,木头跟着付宁就这么几天,这个脑回路是彻底被影响了。
但是很可惜,现场没有人get到这个点,包括付宁。
看着小混混躺在自己脚底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老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小混混突然提高了声音,“姐夫!姐夫!他们要杀了我啊!姐夫!”
队长来了!
大家都抬头看向赤城镇的方向,一个大高个子的男人迈着大步就走过来了。
他身高得快两米了,往那儿一站半截黑铁塔一样,把自己小舅子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瓮声瓮气的问:“怎么整成这个熊样了?”
又把他衣服掀起来看,前胸、后背、胳膊、腿,全都是白生生的,真的像木头说的,一块儿青紫都没有。
小舅子还没说话,老兵先跑过去,趴在他耳朵边上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眼睛时不时的就扫过付宁他们四个。
在他眼里,这四个人就是一个少爷---吴树丰,带着两个小厮---付宁、桂平,还有一个保镖---木头。
那个队长也拿眼睛上下打量他们,木头一错步挡住了他的视线,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两只手都搭在了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