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谢行疆叫一声正坐在书房长桌之后的谢慕非一声就直接坐在长桌的对面
谢行疆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视线落在对面的谢慕非身上,而他的手则随意地摆弄着桌上的玉质狼毫笔。
谢慕非凝视着弟弟的表情,一脸了然于心,嘴角轻轻扬起一抹笑容;“段小姐举止优雅,端庄大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明明清楚我心里会对她有疑,但仍然敢独自一人来这王府,表现得坦然自若。由此可见,正如你信中所说,她对王府并没有恶意。可是刚刚她在正堂上话里行间,你也听到了,她是有意与王府拉近关系,并且这种亲近是她主动摆在明面上供我们选择的!”谢慕非别有深意地看了谢行疆一眼,然后顺手拿走他手中正在把玩的笔,小心翼翼地将其挂回笔架上。
谢慕非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弟弟,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没有回应,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坐下,目光专注地盯着谢行疆的眼睛:“阿疆,你真的确定就是她了吗?即便你明知她是故意引你入局成为她手中的棋子?”
谢行疆闻言缓缓抬眼稳稳与谢慕非对视,表情坚定:“是”
谢慕非怔怔看着眼前的弟弟,仿佛不认识一般,这个弟弟自幼便跟着自己,两人一起长大,如今动了情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刚刚不是没看到阿疆是如何对那个段小姐的,心里顿时一片释然。
谢行疆也毫不示弱的看着面前的哥哥,他知道哥哥的考量,可是他信她,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可能退缩。
半晌,书房内落针可闻,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哈哈哈哈”谢慕非突然朗声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欣慰和释然,继而说道;“阿疆,兄长真替你高兴。”
谢行疆微微一怔,
谢慕非继续道:“但这只代表我个人,至于祖父和父亲那边你要怎么去解释那为兄就无能为力了。你在幽州的时候,跑的那么快,连父亲一眼都不去见,就是为了把你那个段小姐藏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