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浩海眼中,邬暮就像苦口婆心的老师,让他感觉厌烦,但是他又不敢直说,只能找了个理由:“体验总会到期的,但是如果真的得到了一百万,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一万百,我还是想要一百万。”
“你想不想没用,因为就算你得到了,也会被父母拿走。”
“就算我的父母拿走了钱,他们也会把钱花在我身上。”
“不会花很多。”
“可能对于一百万来说不多,但是对于一百块钱就很多了。”严浩海依旧坚持。
“一百和一百比起来,哪有区别?”邬暮问道。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一百万里,你只能得到一百块钱。”
“怎么可能?”
“事实如此。”
“我不相信。”
“那你可以继续选择这个选项。”
“我……”严浩海犹豫了,如果邬暮一直不让他选一百万,他会出于小孩子的叛逆心理坚持这个选择,可是现在邬暮松口了,严浩海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到了这步田地,他又问邬暮:“姐姐,我应该怎么办?”
“我已经把利害说清楚了,一切由你定夺。”邬暮不再废话。
“可是我不知道选什么,你帮我选行吗?”
“不行。”
“求你了,你帮帮我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别觉得我是什么好人,我的另一个职业是杀手,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提前结束性命。”
“不不不,我不要。”
“我劝你早点做选择,旅馆不会随便收留不做交易的人。”
“你总要让我想想吧,你一直催,我怎么可能想明白?”严浩海的语气变得不耐烦。
既然如此,邬暮不再与对方沟通,她留下一句话,“想好了叫我”,然后回房间了。
这个行为让严浩海很不
在严浩海眼中,邬暮就像苦口婆心的老师,让他感觉厌烦,但是他又不敢直说,只能找了个理由:“体验总会到期的,但是如果真的得到了一百万,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一万百,我还是想要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