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矛盾,如此令人困惑。
这一切,难道真是那个情蛊的药效吗?
……
几个时辰后,凤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怀风山庄,甚至房间都是之前的那个。
她如遭雷劈一般,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清洗过,但是在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前一晚在马车上的记忆涌入脑海,将她一张面皮都烧红了。
一开始发生的一切,她其实都挺能理解的——无非还是段少允替昙舒鸣不平,她不服,俩人吵了起来,还是他俩一贯的相处路数。
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她就无法理解了。
怎么吵着吵着,他就又拉着她做起那事来了?
他不是向来看不上她,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吗?
就算她找小倌,碍着他眼了,他也没必要靠这种事,身体力行地报复她吧?
他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靠官场上的人脉给她使绊子,或是干脆再派点杀手过来?
还是说,他觉得这样报复她,才够解恨?
但她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他这次的行事风格又与上次截然不同。
虽说一开始被他拽回身下宽衣解带的时候,她许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简直快被吓死了,但后来却发现他竟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得难听,动作上却收敛了许多。
甚至还有意撩拨她,引得她深陷其中……
凤筠素来是一个对自己的身体感受很坦诚的人。
如果说初夜那天,对她来说纯属是受刑,欢愉的部分全部都是靠药效强行调动起来的,那昨晚勉强可以算是她初尝云雨,第一回咂摸出了一点意趣。
不是,她越来越搞不懂段少允了。
这是什么报复人的新方法吗?通过提高自己的水准来让对方舒服?
如果这也能算报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