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也真是一点没留情,这一处齿痕不仅见了血,甚至旁边还泛着一圈淤青,不用想也知道会有多疼。
这样的齿痕,他身上可远不止一处。
凤筠早上起来一直不顺的那口气,终于平复了许多。
她的指腹触到那处齿痕,都还没怎么用力呢,热腾腾的皮肤下,腱子肉打着颤瑟缩了一下,连带着附近水滴似的脐窝也颤动了一下,似是难以承受她的触碰。
一股热浪冲上脑顶,凤筠的一颗心相当没出息地急跳了一阵。
段少允适时地给她吹枕边风:“你要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求你睡我,也不是不可以。”
凤筠眼神都直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怎么个求法?”
段少允将她的腰勾过来,肌肤相贴,嘴唇附在她耳边低语。
……
俩人竟又是缠到了一起,从日头初升,胡闹到大中午艳阳高照。
已经磨合过数不清多少次的身体,如今你情我愿,契合度更是达到了新的巅峰。
凤筠真是被他撩拨得,不止意乱情迷,简直有些自暴自弃了。
欢愉之时,她曾恶狠狠地叹道:“姓段的,我一早竟看错了你……我,我当真服了你了……”
段少允竟也叹气:“凤筠,你少颠倒黑白……我才是对你佩服得紧。这辈子……只服你一个。”
……
午后凤筠吃了些东西,又睡过去了,再度醒来已是傍晚。
这下再不回府,怕是家里人都得去报官了。
她此次出门没带任何人,穿衣服、梳洗打扮都是自己来,衣服倒好说,只是梳头时十分不顺手。
她本想用发簪将头发随意挽了,再找辆马车回府,可段少允坚持不肯让她这副模样出门。
在他看来,她这鬓发松散,堕髻歪斜的样子,分明是在勾人。
他的手法虽生疏,但好歹还是给她挽了个能看得过去的发髻,这才放她离开了镜台。
俩人突然发展到今日这一步,凤筠都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