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办法,好在琉璃出来的时候带了帏帽。
但这个办法,去见皇太极就不合适了。
闻言,琉璃在自己的随身携带的箱子里翻找着。
多尔衮也不说话,马车里只剩下翻找东西的声音。
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下。
多尔衮和琉璃干脆的下了马车。
走在前头的李德昭也往这边看来。
这一看,给他看了个激灵。
“贝勒爷,这位怎么这样的……壮实?”
李德昭的确是没见过这样黑的人,就像块炭一样。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这样的胡扯。
毕竟眼前的人的身形消瘦,看着和壮实是不搭边的。
多尔衮像是才注意到了一样,对着李德昭笑了一下。
开口却是无奈的话:
“是啊,他就是医术不错。
这相貌上的确是有些羞于见人。”
边说,多尔衮边看向琉璃。
琉璃顺势低头,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伤心事一般。
见此,李德昭倒是了然,对着琉璃交代了一句:
“你的帏帽还是戴着,到底是见大汗,多少是有些不合适。”
琉璃连连点头,没有说话。
但是态度好,立马将放在手边的帏帽拿起来戴上。
见琉璃这样的识趣,李德昭也不再多说。
带着两人去崇政殿。
另外一边,布木布泰和博礼坐在院子里。
博礼等了一天,皇太极没有一点动静的架势,弄得她心烦。
但是问过了海兰珠,又将事情推说给了皇太极。
这会儿和布木布泰坐着,心神不宁的模样入了布木布泰的眼。
“额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博礼不自然的笑问:
“明日便是新年,布木布泰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布木布泰垂眸思考了一下,摇头。
“额娘,我现在盼望着您和雅图、阿图一切安好罢了。”
博礼伸手抚摸着布木布泰的额角,感叹道:
“是额娘忘记了,布木布泰已经不是小时候缠着额娘要新衣裳的囡囡了。”
说着,博礼的声音微微变化着。
很快,博礼便转身出去给布木布泰端点心。
只是点心才放下,便有侍女进来。
“侧福晋安好,科尔沁次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