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李识则是趁着和方婉儿回家的时候,打算和方孝孺面谈一下,在方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方孝孺让方婉儿去陪她娘去,不让方婉儿听,可是方婉儿不干,最终三人来到密室,只听方孝孺说道:“说罢,识儿,有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启禀祖父,您对这朝廷形式如何看待。”
“你怎么好端端问起了这个”
“我是想看看,您和我父亲的看法是否一致”李识说道
方孝孺一听李识的父亲,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说道:“识儿,你说什么,你父亲?”
“是的,祖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父亲并没有死,他现在是新京总督也就是前阵子陛下封的新京藩王。”
“哦,当初传你父亲意外的时候,很多人不相信,皇帝也是派杜平去登州府查,当初确实是很多人看到你父亲落海了,事情就不了了之,但是很多人还都是觉得,你父亲在登州府做的太过分了,畏罪潜逃的。”方孝孺说道
“祖父,我父亲在登州的所作所为,那点不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难道就是因为他违背了朝廷祖制就应该收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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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父亲做的太极端了,没有这事情就没必要往海外跑;不过也很好理解,文载在以前河南布政司救灾期间,就因为救灾受过责罚,然后又在大理寺替陛下卖命,搞了不少官员,可以说很多人都是十分恨他的,只不过现在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和你父亲有利益往来,他想着跑路转明为暗也是一件好事,起码他对得起先皇,对得起朝廷。”方孝孺说道“我虽然和文载不成有过接触,但是他的为人还是佩服的,既然他没有去世也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秘密不能再明面说,他的事情就不说了,说说他给你说了什么?”
“启禀祖父,父亲大人只是说,中原要乱,外族磨刀霍霍,朝廷只不过是用歌舞升平掩盖着矛盾而已,稍有不慎,让我早做打算,最好能到登州府去,哪里是安全的。”
“哦,文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