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音双手按在苏洗肩上,一双沉静的眸子凝在他脸上“苏洗,你就在这,今晚不要离开,没人来更好,但我们俩一走,如果有人敲门,你就拿出身份来,开这个买卖的地方背后一般有人,肯定不会让你在这出事,这有护卫,你应该会安全。但我们不一样……”
谢昭阳像是习惯了,声音平稳地陈述这个事实,“我们死了,没人会追究,这里不会保我们,我们得出去。”
苏洗听到‘死’字,手指扣紧了椅子上的扶手,他咬着牙,眉头压下来,“他敢!敢动你们两个,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谢昭阳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和平时嬉闹完全不同的味道,这种常处于危险之中、心思藏得深的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有一种惊人的掌控感。
透着些许危险的美。
“苏洗,那是你的家人,不是我们的,他们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谢昭阳的话落在苏洗耳中,他僵下来,指甲险些扣进木制的椅子里。
还是北音一把抓起他的手,轻轻笑了声,“好了,小少爷,没多大回事儿,你在这待一晚上,明天早上咱们太虚门前集合,大比快开始了,还要训练呢。”
北音的手还是温凉的,苏洗妄图将暖意传到她身上,他握紧了北音的手,又恍然大悟般,“这些你们带走。”
他拿出一个储物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俩怀里堆。
不是矫情的时候,两个人速度地收进空间里。
谢昭阳斜着看了眼北音,“真不是陪我?”
“自作多情,要是被我连累的,你可不要恼我。”北音挑了挑眉,恣肆衅然。
苏洗跟他们到门口,听见俩人前所未有的冷静声音,
“如果外面有围堵,不要往外跑,咱俩两个速度快,在巷子里他们就不好御空!”
“如果没有,太虚设在外面的芸英分堂有四个,比回太虚近!”
“打这个门出去,五个以内金丹期,引到外河,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