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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向来沉稳的女尊者那种锋锐沉稳暂且褪去,口中话语不停,连连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脑瓜子里成天都在琢磨什么?什么时候给南风岩下的套?稀奇古怪的招式一大堆也不知道从哪学的。”
“小王八蛋你早有准备,要不是你自己搞定不了,回回都是擦屁股的事来找本尊。”
“一天天八百个心眼子偷摸地不知道研究谁呢,你吓人不?”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拿本尊当枪使呢,本尊还不得不去,这口气就得拿你来出。”
少年被拽着耳朵往外拖,稍显狼狈地跟着走,可怜巴巴地想捂耳朵却不敢捂,声音也委屈,
“宗主,怎么敢拿您当枪使呢,这不是弟子能力不够嘛!”
“疼,好疼啊!”
女尊者将她拽上自己悬空的的长刀,才松开她,
可没真去拧她的耳朵,纯粹是气得,但是哪里舍得去责怪她。
纵使她百般技巧,可如此心怀善意的孩子,贫一贫也只显得可爱。
那少年踉跄一下,听那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传来,
“你要是能力够,怕不是要把太虚的犄角旮旯都给管了,本尊都不如你了解这些弟子。”
“宗主的位子让给你好了。”
长刀凌空而起,飞向天际,风凛冽地吹过,从中散出少年人讨巧的声音,
“可不行,弟子能力有限,只能浅浅帮您分忧一下,太虚还得看宗主日理万机。”
用着人家了,才想得临时夸夸彩虹屁。
这是从饭桶那里学到的。
……
得着许幻山不在,不然他心里更要骂,开拓了绿茶另一条赛道的人出现了。
竟然有人能跟曲易渊平分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