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弟弟,我说的不对吗?”
净妄一把拉住北音往自己身后藏,一个和尚身上显示出一股无所畏惧的态度,
“施主,我们谁也非全然纯净,僧人也是浊人,何必较个高下,而且按照您这么说,这话,还得是小僧来回答您合适。”
扶摇看着这个讨厌的和尚,皱起眉,杏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和烦闷,
“怎么你防着我干嘛,他又不是你们慈悲涯弟子,你们管天管地,还管我们交朋友。”
净妄低头看着扶摇,挑挑眉,摇着脑袋,
“他已经成了我半个徒弟,我以后也是要教他金钟罩的,我们俩就是你口中那种六根绝对清净的人。”
北音甚至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骄傲自豪的感觉,
“不举就是不举,金钟罩练过全身,谁来也不好使,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施主能将我这徒弟也像我一样,放弃他吧。”
扶摇惊得微张檀口,纤指攥起又松开,尴尬地收回来,
北音理解了他的意思,想起自己还想向他请教,好好好,与她最开始的想法不谋而合,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但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