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南角走出一行行送嫁的队伍,中间抬着两顶红轿子,北音和净妄被扔在里面,颠的七荤八素。
队伍长长的一串,没什么十里红妆,群主的牌面,吹吹打打的声音也小,或许是知道这是一场不体面的事情,怕惊扰了祖上建都于此的先人。
若是普通的大家公子,怕是已经哭了起来,毕竟皇城的大臣子弟,谁不曾幻想过自己成年后盛大的婚礼,被如此潦草地送给敌国,简直就是耻辱。
对北音的这个身份更是。
到了地方,金鸾人压根没想过遵守什么朝颜的婚俗礼节,整个送嫁队伍进了府邸,大门一关,少年们就迎来了他们的地狱。
北音和净妄被从轿子里扯出来。
他们看不见,只能靠声音来辨别周围的事物。
眼覆红绸,面若清雪白皙,年纪尚小,皮肤细腻,一身红衣瘦弱纤薄的少年郎,明显受到了里面所有人的起哄。
这个府邸里面很多人,很多女人的声音传到少年耳中,畏惧使他低着头,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落入了猎人的圈套中。
随便赶一赶就能让她落荒而逃。
那边的净妄就更惨了,他看起来块头大,即便是被蒙了眼睛,绑了手也是好几个强壮的女人押着他,
即便他哎呦诶呦地惨叫着,但一点不显得柔弱无助。胸口挨了一巴掌后就老实了。
或许扶摇真的没想错,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性缩力的男人,属实还是闭嘴的好。
“爹的,这两个真带劲儿。”一个女人的手啪地拍在净妄的肩膀上,因为那边的‘受惊的兔子’太灵活了,没人押着他躲得特别快。
“别犯浑,这俩是主子的,等主子过了一遍手,不就轮到咱们了。猴急什么,那边的男人还不够你玩。”
“朝颜的男人是新鲜,长得细皮嫩肉的,就是不禁搞,死得太快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