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音慢慢地御空飞行着,一边低头查看着底下的情况,一边还对御空这种感觉新奇得很。
除了战斗,金丹以后她很少选用这种出行方式。
有点像是在高层建筑往下看时发现脚下是空的,对于一个很久没飞过的人来说还有些刺激。
空中开阔,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恐高的人可能还会有些站不稳,但是北音没有。
她很适应这种高空俯瞰的感觉。
越过一片不大的樟木树林,又是一样的草地,只不过多了一条清澈的小溪。
不时还能看见远方有人行过,北音没管,只专注于往自己的目的地前去。
少年沉浸安静的状态骤然改变,眼神里沉出一片厉色。
刚刚还平稳御空前进的白衣少年身影转瞬消失,而在她预定的轨迹上,凭空降下一道悍雷。
白光闪烁,粗壮的一道雷电击空。
北音瞬速抽刀,反手挡在后背,锋利雪白的剑刃与黑色古朴的刀身相擦过,擦出激烈白色的火花。
有金雕尖锐嘶鸣的声音响起,带着金黄的羽翼冲向北音,北音迅速扭身下腰避过,幻影冲入身后的剑中。
少年起身回头,视线中是一袭白衣,冷峻如冰霜一般的男子,剑法杀气凛冽地冲向自己。
北音的刀法比他还快,抵挡的同时将那锋锐雪白的剑尖抵向身边,刀剑纠葛。
刀身烈焰和剑上闪电难舍难分。
金属刺耳的摩擦声中,
白衣的少年和男人都各自分毫不让,
北音惊诧地开口:“炼羽止戈,金雕剑灵。你是天生剑骨,岑弋?”
白衣男子的声音也冷的像是要将人冻入万年寒冰之中,“注定要死的人,不必知道。”
随后攻击越发猛烈,不时还有天雷降下辅助他。
北音被突如其来的雷击搞得莫名其妙,白色的衣角不小心被雷电电得焦黑,“你神经啊,我跟你有仇吗?”
那白衣男人的回答像个人机,“辱骂天罚,罪加一等。”
北音扯扯嘴角,最烦strong男,神经病。
这玩意儿是打哪冒出来的,净妄你个不靠谱的,你算那玩意儿又没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