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切实的结论,这只会越发激起俾殂的探究欲望。瞧着张开黑白六翼飞在空中调用锁链的月长熙,祂并未因此改变想法,甚至在几次的交锋后察觉了第三人的存在。
叶哲的辅助跟得很紧,帮前面两个打架上头的家伙化解了不少伤害。
但这远远不够,哪怕花念的初黎割断俾殂的手臂,祂也会冒出死绿色的泡沫重新长出;哪怕月长熙的锁链刺破了俾殂的心脏,祂也会扒开血肉令心脏长出尖牙咬碎锁链。
这样的场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不禁让三人怀疑这些「异客」是不是都会些不死的本领?
直到花念召唤的亡灵即将告空,只剩周围的黑雾漂浮着。俾殂仍然完好无损、游刃有余,而花念和月长熙清楚地感觉到无尽的疲累。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耗死。
不然就试试……两个人各想各的办法,却无一例外地被突然涨潮的渡口淹成了落汤鸡。
灵光一现的想法被大水冲走,月长熙被砸回地面,心疼地拧干羽毛。一时没忍住破口大骂,还是叶哲嫌吵捂住他的嘴才得以停歇。
花念甩了甩身上的水,颇觉得这场景眼熟得紧,仿佛在那段记忆里见过。
“啊,是潮汐。”
但这怎么可能,「潮汐」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来这里大发洪灾。
同样被淋了个猝不及防的俾殂却比花念他们惨的多。全身上下如同被刀割过一般爆发出无数个细小的伤口,而这些伤口全部源自突如其来的潮水。
“这样啊……”俾殂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转身,正好撞见一把由水凝成的剑刃试图割断祂的脑袋。
险些掉了脑袋的俾殂踉跄后退两步,这一退便被四个人夹在中间。
“原来,你没死啊。”
水刃二话不说又刺向俾殂的面门,俾殂却只躲闪着也不反击。